華夏漢人 2016-11-14 2249 4 0 0 0
清朝,清朝历史,历史真相,满遗,针对多年来对于“康乾盛世”的阵阵歌功颂德,我反复探索思考之后,提出一些实事求是的看法,跟大家讨论。所谓“康乾盛世”起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平定三藩之乱,止于乾隆退位(1796年)做“太上皇”,持续115年。某些学者作家们颂扬这百年辉煌的“康乾盛世”,我们必须追究:历史真相到底如何?

  针对多年来对于“康乾盛世”的阵阵歌功颂德,我反复探索思考之后,提出一些实事求是的看法,跟大家讨论。所谓“康乾盛世”起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平定三藩之乱,止于乾隆退位(1796年)做“太上皇”,持续115年。某些学者作家们颂扬这百年辉煌的“康乾盛世”,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将中国传统社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创造了“历史奇迹”。

  我们必须追究:历史真相到底如何?

  满清入关吞占全国以后,实际上跟元代蒙古贵族入主中原类似,造成中华文明的毁坏和全面大倒退。康熙雍正乾隆等统治者对外实行闭关锁国,中止了明代以来的西学东渐;对内大兴文字狱,扼杀了科技文艺事业的进步。因此,所谓“康乾盛世”时期中国逐步落后于西方,并不值得自吹自擂、引以为光荣和“民族骄傲”,而必须深入清算,总结历史教训。

  直到如今,它的后遗症仍然阻碍着我国现代化的发展。


  始终存在着血腥的民族冲突

  几乎没有文化(甚至刚刚开始使用文字)的满族统治者从入关开始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血淋淋残酷暴行,到覆灭前夕“宁与友邦、不予家奴”的切齿诅咒,从始到终,哪里有什么“清朝政权的利益代表了包括汉族在内的全国各族人民的利益”?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洗城,江浙一带(包括昆山平湖乍浦海盐海宁金华)、江西全境、还有广州都遭受屠城之灾,竟将四川全省屠净。历史上哪一次改朝换代给中华民族造成如此巨大的劫难?那些令人发指的暴行,恐怕只有20世纪中叶日本侵略者的大屠杀才可与之相比。

  1712年(康熙五十一年)四月清廷下诏的“永不加赋”是在经历近百年的屠杀、投充、圈地等野蛮政策后迫不得已的所谓“仁政”。

  清朝在夺取全国政权之后的很长时间内,一直把它征服的中华各民族看作奴隶,实行野蛮血腥的民族高压政策。强调满汉不通婚;筑起种族隔离墙,不准汉族去东北,不准蒙族平民入汉地。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严重的民族歧视。

  从清初此伏此彼起的“反清复明”到清末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中华人民从来没有停止过反抗满清皇朝的斗争。


  “康乾”社会比明代大倒退

  满清入主中原,造成社会大倒退。游牧民族的陋习、农奴制的烙印,随处可见。野蛮的“圈地运动”更严重地破坏了中华全国的生产力。社会上一片“主子、奴才”的令人厌恶的喳喳声。推行愚民政策、灌输奴才意识,驯养卑劣怯懦、蝇营狗苟的国民性。

  关于当时社会经济状况,唐甄在康熙四十年记载:“清兴五十余年矣。四海之内,日益贫困,农空、工空、市空、仕空。谷贱而艰于食,布帛贱而艰于衣,舟转市集而货折赀,居官者去官而无以为家,是四空也。金钱,所以通有无也。中产之家,尝旬月不观一金,不见缗钱,无以通之。故农民冻馁,百货皆死,丰年如凶,良贾无筹。行于都市,列肆琨耀,冠服华腆,入其家室,朝则熄无烟,寒则蜷体不申。吴中之民,多鬻男女于远方,男之美为优,恶者为奴;女之美为妾,恶者为婢,遍满海内矣。”

  “摊丁入亩”的税制牢牢地将农民固定在贫瘠的土地上,扼杀了产业化的苗头。

  旁观者清。英国特使马戛尼在乾隆后期的出使日记中指出:

  “自从北方或满洲鞑靼征服以来,至少在过去150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了;当我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变成半野蛮人”。(许涤新、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第四章第一节所引)

  在马戛尼眼中的康乾盛世真相如此:“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人们衣善褴褛甚至裸体”,“象叫花子一样破破烂烂的军队。”“我们扔掉的垃圾都被人抢着吃!”英使马戛尼当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清朝的衰落,把满清政权看作“一艘破烂不堪的巨大船舰”,预言它将“不再有纪律和安全”。他形容满清不过是一个泥足巨人,“中国人”退化到了“半野蛮人”时代(见英使马戛尼的中国行记)。


  “康乾”工商业远逊前朝、落后西方

  我国宋代工商业早已非常发达。经过蒙古元朝的大破坏而逐步复苏,明代工商业进一步发展:铁产量为北宋的两倍半,棉布取代麻布成为纺织品的主流产品。无论是铁、造船、建筑,还是丝绸、棉布、瓷器等,在世界都遥遥领先,工业产量占全世界的一半(一说23)以上,比农业产量在全世界的比重还要高。而所谓康乾盛世虽然人口数倍于明朝,然而铁和布这两项指标性的工业品总产量却始终未能恢复到明代的水平。到康乾盛世末期,中国工业产量仅为世界的十分之一左右,不及二百年前的明代。无论是在繁荣的质上还是量上,所谓“康乾盛世”都远逊明代。

  不但要在国内比较,还要到国际上比较。欧洲复兴以来,启蒙运动、体制改革、产业革命蓬勃发展,蒸汽机、纺织机、火车轮船、机械制造、现代工厂林立,就连相对落后的俄国也在彼得大帝时期向英法德学习,走向进步。而老朽的满清帝国却妄自尊大、闭关自守;在这“康乾盛世”几乎没有什么发明创造和技术更新。直到西方商船和兵舰前来敲开“满大人”锈蚀腐烂不堪的国关大门。


  人口剧增并非“好事”

  康乾时期之所以被吹嘘为“盛世”,很大程度是因为人口剧增。明代全国人口稳定在六千万左右(据王世贞记载,明代人口最高数字6330余万 );经过战乱后的恢复,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突破一亿,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突破三亿。有人将此归结为清朝统治者勤政的结果;实际上更主要的原因是明末引进番薯、玉米等高产粮食作物在全国农村推广,导致“人口膨胀”。

  满清起初征税的原则是按人头收税。这后果,是地方官吏不愿据实上报人口,因报得愈多,则地方上缴的税就愈多。康熙“永不加赋”的政策就是把各地方按耕地面积上缴固定的税金,与人口数无关,借以鼓励地方据实上报人口——人丁兴旺是所谓太平盛世的表征。以这种方式来彰显“盛世”不过是稳定民族奴役的手段。造成土地赋税不均,富者营私舞弊,虽坐拥千亩田产而少缴税;贫者无立锥之地,却仍尽劳动之责。

  历史证明:人口剧增并不一定是“好事”,反而增加了整个社会的负担,使得中国后来的工业化时期就业人口的比例失调,紧缩了优质劳动力的增长空间(余地),从而严重制约了现代化进程。


  日益腐败的八旗体制

  满清入关侵占全国,主要依靠八旗体制。每年旗禄几千万两白银,满蒙汉八旗成了满清政权的根本依靠力量。

  民族歧视下的满清官僚制度,使得一大批无德无能、缺德少才的满蒙王公、贵族官僚,长期窃居高位;朝廷执掌大权的达官贵人和各省巡抚总督,大多数为满蒙世袭,昏庸腐朽不堪。

  在康熙皇帝平定“三藩之乱”的战斗中,八旗兵军纪已散,军力已大不如前。此后,八旗兵和八旗子弟更加骄怠,他们凭借权势,横行无忌,无恶不作;不仅军纪败坏,训练荒疏,而且生活腐化,吸毒聚赌,包伶嫖娼,敲诈勒索,蹂躏百姓。曾经剽悍英武的八旗兵,变成不能打仗、只会扰民的老爷兵,八旗子弟成了游手好闲的纨绔儿、坐吃山空的败家子;他们的形象就是提鸟笼、逛妓院、赶饭局、玩金鱼儿、斗蛐蛐儿、唱小曲儿……的一群“无知、无耻、无畏”的寄生虫。

  后来,清廷但凡有战事,主要依靠绿营兵(八旗以外招募汉人组成的军队,因用绿色军旗而得名)。但60万绿营兵在衰败的社会大环境下也很快腐化:克扣军饷,兵匪勾结,贪污中饱,弊端丛丛,也沦为徒有其表,只能吓唬平民老百姓的花架子部队。嘉庆皇帝还是皇太子的时候,曾经随乾隆皇帝阅兵,所见到的却是“射箭,箭虚发;驰马,人堕地”的闹剧(《嘉庆朝东华录》,卷7,嘉庆4年正月)。

  以至于鸦片战争中,八旗、绿营、乡勇、团练都不管用,数十万清军被万余名英国远征军打败。中国从此陷入挨打的深渊。


  文字狱

  清朝文字狱的兴起旨在震慑反清势力,特征是:罪状由权势大人对文字的曲解而起,证据也由权势大人对文字的曲解而成。一个字或一句诗一旦被认为诽谤皇上或讽刺满清政权,即构成刑责。满清王朝初期,顺治、康熙“文字狱”还只是个别现象,到雍正皇帝在位时则成为一种暴虐的文字检察制度。文字狱浪潮中表现得最为反常疯狂者则是所谓“爱好文化”的乾隆皇帝!

  关于“避席畏闻”的文字狱,史料极多;鲁迅先生也有所阐述。本文选取乾隆时期几个典型的文字狱,引录如下:

  (1) 1753年,乾隆屡次到江南游历,民不聊生。江西抚州、千总卢鲁生假借工部尚书孙嘉淦名义撰写劝止乾隆再下江南的奏章,辞意悲切,全国广为传颂。案发后卢鲁生千刀万剐,两个儿子处斩,受牵连定罪下狱的有一千多人。

  (2) 1755年,内阁大学士胡中藻所著《坚磨室诗抄》中有诗句“一把心肠论浊清”,乾隆认为他故意把“浊”字加在“清”字上,居心叵测,处斩。广西巡抚满族人鄂昌跟胡中藻作诗唱和,在《塞上吟》一诗中称蒙古人为“胡儿”,乾隆认为鄂昌自己就是胡儿,诋毁同类,丧心病狂,下令自杀。

  (3)1764年,秦州知州赖宏典向北京官员请托谋求升迁,信里说“点将交兵,不失军机”,乾隆认为他明目张胆谋反,砍头。

  (4)1778年,江苏东台诗人、原翰林院庶吉士徐骏早已去世,遗著《一柱楼诗》中有“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举杯忽见明天子,且把壶儿抛半边”。乾隆认为“壶儿”就是“胡儿”,显然诽谤政府,嘲讽满清没文化。徐某剖棺戮尸,儿孙和地方官员全部斩首。

  (5) 乾隆非常赏识内阁大学士沈德潜,作诗常请他删改,乾隆作不出诗时还请他秘密代笔。沈德潜死后,乾隆命他的家人进呈沈的诗集,发现他把代乾隆捉刀的诗也收录其中,这对乾隆的虚荣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恰好诗集中有咏黑牡丹一首,有诗句“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乾隆认为是影射入主中国的满族为“异种”,下令剖棺戮尸。

  (6)1781年,休致在家的前大理寺卿尹嘉铨所著书中自称“古稀老人”,又有句说“为王者师”。乾隆说“我自称古稀老人,早已布告天下,他怎么也敢自称古稀老人?”绞死。

  从上述例子可以看出,乾隆制造的“文字狱”是强加的“莫须有”罪名,目的旨在维护专制。

  (某些内容转引自《清高宗乾隆帝》和《关于康乾盛世》等文,有改动;原作者未详,特致谢意!引用历史档案资料恕不一一指明出处。)


  [附录1]康乾盛世的工业

  山西产好铁,满清就向山西的冶铁户征铁,所征之数不断增加。雍正时征2.5万斤,乾隆时增加到5万斤,嘉庆时又增加到20万斤。征铁给的铁价、脚费不到市价的16,近于掠夺!

  清廷下令:“闻开矿之事,甚无益于地方,嗣后有请开采者,悉不准行”。对于不能封闭的冶铁厂,则抽十分之二的重税。到乾隆时,全国合法的铁矿厂只有九十三处了。

  潞安府是当时北方最大的丝织业中心,潞绸精美,被满清列为贡品,每年派造的数量,大大超过机户的承受力。明朝盛时,潞安府有机织 1.3万多张,明朝派造3000匹。经过明末战乱,清代仅剩织机300张,居然还是派造3000匹,致使“机户支价赔累,荡产破家”,逃亡者不少,但满清朝廷并不因此放弃派造,直到机户完全逃光,潞绸在历史上消逝,才算停止。

  松江棉纺织业的发展,使松江成为明朝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地,“苏松财赋半天下”,苏州、松江两府的田赋位居全国榜首,上缴中央的钱粮总额超过了浙江全省。当时松江的面积是苏州的十分之三,而赋税额却是苏州的一半,因此,在明代,松江的赋税额为全国最高。然而松江的棉纺织业到清代开始退步,叶梦珠在《阅世编》中说:明朝“标布盛行,富商巨贾操重资而来市者,白银动以数万计,多或数十万计,少亦以万计”,而到了清朝,“标客巨商罕至,近来多者所挟不过万金,少者或二三千金,利亦微矣。”


  [附录2]满清和西方记载的屠杀纪录

  诸如《扬州十日记》《嘉定乙酉纪事》《江变记略》这类记载的满清暴行,大家或许都不陌生。

  下面,主要列举满清官方资料,以及第三方叙述的满清暴行。

  第一部分:满清官方屠杀文告

  首先,满清自己发布过大量屠杀文告,其中最著名的,是满清官方资料《清世祖实录》卷十七 顺治二年六月丙寅中的记录:

  “自今布告之后,京城内外,直隶各省,限旬日尽行剃完。若规避惜发,巧词争辩,决不轻贷”。并宣称:

  “所过州县地方,有能削发投顺,开城纳款,即与爵禄,世守富贵。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尽行屠戮。”(爝火录卷四)

  满清在四川1649年的另一份文告,口气也非常类似:

  “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

  满清另一份官方史料,《东华录》卷五顺治元年条,则记载:“不随本朝制度剃发易衣冠者,杀无赦。”

  镇江知府告示则是:“一人不剃发全家斩,一家不剃全村斩”! 并将反抗者的人头,集中起来恐吓人民。

  顺治二年(弘光元年1645年),江宁巡抚土国宝宣布:“剃发、改装是新朝第一严令,通行天下,法在必行者,不论绅士军民人等,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南山可移,此令不可动! ”

  在以上满清官方的宣告中,充斥了大量“屠全城”、“尽行屠戮”、“杀无赦”、“全家斩”、“全村斩”的凶恶威胁。

  第二部分:满清(后金)入关前的大屠杀

  首先,满清入关前,其对辽东汉人的大屠杀,也大量见诸于原始文献,以下列举若干:

  天命九年正月,努尔哈赤下九次汗谕,清查所谓“无谷之人”(每人有谷不及五金斗的汉人),并谕令八旗官兵“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捕之送来”,最后于正月二十七日下令:“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满语之谓汉人)”。这是公开的种族灭绝!

  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努尔哈赤又指责汉民“窝藏奸细,接受札付,叛逃不绝”,命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带领士卒对村庄的汉人, “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马斩杀”。

  作为第三方的朝鲜史料,《李朝实录》光海君十三年五月,也记载了辽东汉人的悲惨遭遇:“时奴贼既得辽阳,辽东八站军民不乐从胡者,多至江边…… 其后,贼大至,义民不肯剃头者,皆投鸭水(鸭绿江)以死。”


  第三部分:满清入后的大屠杀

  1、 满清官方资料和第三方资料

  满清入关后,顺治七年十二月清宣大山西总督佟养亮揭贴 :“大同、朔州、浑源三城,已经王师屠戮,人民不存”!

  满清档案:顺治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宣大巡按金志远题本《明清档案》第十一册,A11- 20中,更是由于“城破尽屠”,只好请求释放剩下的5个“无凭究拟”的犯人。《朔州志》也承认:“城破,悉遭屠戮”。

  广州大屠杀,得到中立的第三方资料证实。意大利籍耶酥会士卫匡国(Martin Martini,1614~1661)在《鞑靼战纪》中记述“大屠杀从11月24日一直进行到12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 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的蛮子!” (杜文凯 《清代西人见闻录》53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5年6月版) 。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 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记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 抢走一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处街道 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凡有足够财力者,都不 惜代价以赎命,然后逃脱这些惨无人道的屠夫之手。”(司徒琳著,李荣庆等译《南明史》131页,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12月版)。

  经过满清的大规模屠杀后,“县无完村,村无完家,家无完人,人无完妇”。

  官方档案中记载如下:

  直隶“一望极目,田地荒凉”(卫周元,痛陈民苦疏,皇清凑议,卷1),河南是“满目榛荒,人丁稀少”(李人龙,垦荒宜宽民力疏,皇清凑议,卷4),湖广“弥望千里,绝无人烟”(刘余谟,垦荒兴屯疏,皇朝经世文编卷34)。


  2、各种时人笔记和地方志的记载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南昌大屠杀,“妇女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三伏溽炎,或旬月不得一盥拭。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

  还有著名的《江阴城守纪》:

  “满城杀尽,然後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日,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


  3、清军的性暴行(扬州十日和江变记略中的常见资料,以下不列入)

  顺治二年7月30日,清军至沙镇,“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研堂见闻杂录》)

  清军江阴大屠杀,抗拒清军奸淫被害妇女,按照满清地方志统计为101人。(道光《江阴县志》卷20《烈女》)

  清军扬州大屠杀,抗拒清军奸淫被害妇女,按照满清地方志统计为100多人。( 雍正《扬州府志》卷34 )  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掠妇女淫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兵大怒,大杀百余人,僧尽死。”(《明季北略》卷11)


  4、满清掠夺虐杀汉族奴隶

  崇祯十一年冬至十二年春,清军在畿辅、山东一带掠去汉民四十六万二千三百余人,崇祯十五年冬至十六年夏,清军又“俘获人民三十六万九千名口”。(《清太宗实录》)

  满清入关后,继续劫掠人口。 顺治二年八月辛巳日谕兵部“俘获人口,照例给赏登城被伤之人。”(《清世祖实录》)

  汉人奴隶遭受非人的虐待,大量自杀。康熙初年,“八旗家丁每岁以自尽报部者不下二千人”(《清史稿》),由此推算,仅自杀的汉人,在满清入关前后几十年间,就不下10万人。被虐待致死的,更不在少数。

  由于满清的疯狂虐待,大量汉人奴隶逃亡,“只此数月之间,逃人已几数万。”(《清世祖实录》)

  满清统治者为了制止逃往,强化其1626年颁布的《逃人法》,顺治皇帝,“有隐匿逃人者斩,其邻佑及十家长、百家长不行举首,地方官不能觉察者,俱为连坐”。顺治六年又改为“隐匿逃人者免死,流徙”、“再行申饬,自此谕颁发之日为始,凡章奏中再有干涉逃人者,定置重罪,决不轻恕”(《清世祖实录》)

  甚至投靠满清的大汉奸靖南王耿仲明,由于收留了逃亡汉人奴隶,也被迫自杀。


  5、满清迁海暴行

  康熙三年(1664)三月初六,清军大队兵船入东山,“尽驱沿海居民入内地,筑墙为界,纵军士大淫掠,杀人山积,海水殷然”(《台湾郑氏始末》)

  “一时人民失业,号泣之声载道,乡井流离颠沛之惨非常,背夫弃子,失父离妻,老稚填于沟壑,骸骨白于荒野”(《台湾外志》)

  福宁州, “州地以大路为界,南路以州前岭为界,松山、后港、赤俺、石坝近城亦在界外。道旁木栅,牛马不许出入。每处悬一碑曰:敢出界者斩!”“越界数步,即行枭首”(乾隆二十七年福宁府志卷四十三)

  莆田县,“着附海居民搬入离城二十里内居住,二十里外筑土墙为界,寸板不许下海,界外不许闲行,出界以违旨立杀。武兵不时巡界。间有越界,一遇巡兵,顿时斩首”“每出界巡哨只代刀,逢人必杀。……截界十余年,杀人以千记” ”(《清初莆变小乘》

  (广东香山县)“初,(广东香山县)黄凉都民奉迁时。民多恋土。都地山深谷邃,藏匿者众,平藩左翼班际盛诱之曰点阅,抱大府即许复业。愚民信其然。际盛乃勒兵长连埔,按名令民自前营入,后营出。入即杀,无一人幸脱者。复界后,枯骨遍地,土民丛葬一埠,树碣曰木龙岁冢,木龙者,甲辰隐语也”(道光七年《香山县志》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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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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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康乾盛世

  我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许多的电视,都是在歌颂清朝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清朝是我们中华五千年最美丽、人民生活最好的时代的。可是君不见,努尔哈赤时候辽东的百万汉民存活的有几许?,清军入关时候的杀的人又有几许。纵观清朝的建立和灭亡的两百多年的黑暗日子里,我们汉族又死了多少。可能有人就会打抱不平了。谁叫他们阻挡民族统一了。汗!难道说这些话的人不看看我们是牺牲了人,流了多少血才把这个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华夏的寄生虫给挖掉的吗?如果让你回到清朝,拖着长长的辫子,说话都不能大声的地方(小心被当着心系,明朝的叛贼给咔嚓了)。就是汉人在一起超过十个人就是谋反的朝代。你愿意去吗?恐怕你也不愿意吧!可是,有时候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清朝到底有什么值得吹嘘的盛世,他们是扩大了疆域,打败了入侵者。让人民吃饱饭了?没有吧!那为什么就有这么多少吧清朝吹嘘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呢!就是大唐的李世民也不敢说自己是“千古一帝”。(这话肉麻我都想吐)

  下面是一些有良知的历史学家的记载

  山西产好铁,满清就向山西的冶铁户征铁,所征之数不断增加。雍正时征2.5万斤,乾隆时增加到5万斤,嘉庆时又增加到20万斤。征铁给的铁价、脚费不到市价的1/6,近于掠夺!潞安府是当时北方最大的丝织业中心,潞绸精美,被满清列为贡品,每年派造的数量,大大超过机户的承受力。明朝盛时,潞安府有机织1.3万多张,明朝派造3000匹。经过明末战乱,清代仅剩织机300张,居然还是派造3000匹,致使“机户支价赔累,荡产破家”,逃亡的不少,但满清朝廷并不因此放弃派造,直到机户完全逃光,潞绸在历史上消逝,才算停止。

  松江棉纺织业的发展,使松江成为明朝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地,“苏松财赋半天下”,苏州、松江两府的田赋位居全国榜首,其上缴中央的钱粮总额超过了浙江全省。当时松江的面积是苏州的十分之三,而赋税额却是苏州的一半,因此,在明代,松江的赋税额为全国最高。然而松江的棉纺织业到清代开始退步,叶梦珠在《阅世编》中说:明朝“标布盛行,富商巨贾操重资而来市者,白银动以数万计,多或数十万计,少亦以万计”,而到了清朝,“标客巨商罕至,近来多者所挟不过万金,少者或二三千金,利亦微矣。”令:"闻开矿之事,甚无益于地方,嗣后有请开采者,悉不准行"。对于不能封闭的冶铁厂,则抽十分之二的重税。到乾隆时,全国合法的铁矿厂只有九十三处了。

  第一个对康乾盛世提出质疑的人大概是鲁讯,他看了外国人的一些记载,怀疑康乾盛世完全是文字狱吹出来的.康乾盛世的工业总产量其实不及明末万历

  大家都知道宋朝工商业极为发达,而明朝则有进一步发展,铁产量为北宋的两倍半,棉布取代麻布成为纺织品的主流产品.无论是铁,造船,建筑等重工业,还是丝绸,棉布,瓷器等轻工业,在世界都是遥遥领先,工业产量占全世界的2/3以上,比农业产量在全世界的比例还要高得多,而康乾盛世虽然人口数倍于明朝,然而铁和布匹这两项指标性的工业产品的总产量却始终未能恢复到明末的水平.到1840年康乾盛世结束不久,中国工业产量仅为全世界的6\%.无论是总产量还是在全世界的比例,都不及200年前的明末。无论是在繁荣的质上还是量上,“康乾盛世”都远逊明代,具有历史上罕见的全面颓废崩溃之势。

  所谓的“康乾盛世”,起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平定三藩之乱,止于嘉庆元年(1796年)川陕楚白莲教起义爆发,持续时间长达115年。很多的历史学家们将“康乾盛世”称为辉煌,是因为他们觉得它在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将中国传统社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创造了中国历史的奇迹。他们认为国家统一的最终完成,社会经济的高度繁荣,学术文化的集大成趋势是“康乾盛世”最显著的历史特征。

  然而事实如何呢?如果把“康乾盛世”和三代以降号称盛世的其他各个时期相比较,就会发现,无论是在繁荣的质上还是量上,它都远逊前代,具有历史上罕见的全面颓废崩溃之势。

  国家统一的不稳固

  国家统一,在中国历史上是至高无上的基本原则。然而与唐、元几代不同,在清代,统一问题,尤其是边疆少数民族地方政权和中原地区中央政府的关系问题长期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像北方游牧民族,自准格尔葛尔丹一统漠西,即在中亚一带建立相对统一的政权组织,与中原地区相抗衡。康熙有过不彻底的短暂的大统一,但不久即被分裂,继之而起的雍正,又对新疆出现的分裂苗头不加重视。只是到了乾隆二十四年(公元1759年),以统?新疆为标志,才勉强恢复了前几代的疆域,所谓的“康乾盛世”从此达到了繁荣的顶峰,即所谓“鼎盛”、“全盛”时期。学者王鸣盛在《平定准噶尔赋》赞扬清廷:“天祚神圣,六合雍和;中外?福,寰宇一家。文轨齐于要荒,声教讫于幽遐”,即是对这种表面繁荣景象的歌颂。然而为了这所谓的“鼎盛”,康雍乾三代却付出了极高的代价,甚至弄到康熙驾崩时整个国库只剩下50万两白银的尴尬境地。这就是康熙时代庞大而又低效的军队和频繁的愚蠢的战争带来的后果。而号称“十全武功”的乾隆,其后期更是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财政黑洞。

  文化氛围

  学术文化的凋敝是康乾时期中国文化的显著趋势。学术在任何时候都是客观社会生活在精神领域的集中体现。与表面“繁荣”的社会形势不同的是,康乾时期的学术文化表现出与盛世不协调的凋敝气象。明末发达的哲学一夜之间似乎消失了,传统儒学的人文关怀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以考经证史为重要特色的考据学兴起,推动着学术向着无聊的方向发展。考据学对清代学术的败坏,不但表现为它彻底断送了古代哲学的发展,也表现为它促使知识界彻底地进入了“考古期”。满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制造了几百起的文字狱,(连“清风明月”四字都可以导致文字狱,想象力倒是很丰富,可惜没有用于科技发展)
華夏漢人#2華夏漢人 2016-11-14(N) 鏈接地址
  康乾盛世的人均布匹和铁产量都仅为明朝的零头,连满清最重视的人均粮食也低于明朝,人民生活如此困苦,到底盛在何处???
  在康熙四十年的社会经济评价就是"清兴五十余年矣。四海之内,日益贫困:农空、工空、市空、仕空。"(--摘自康熙年间的平民思想家唐甄在他的著作《潜书》)
  要知道这老小子总共也才当政60年.而根据日本学者研究,这康熙40年大概还是康乾盛世中,中国最富有的时期.因为"除战后恢复性增长以外,从康熙中期开始,中国的人均GDP持续下滑"
  所以到乾隆时,英国特使发现中国"遍地都是惊人的贫困","大部分人全年只有一件衣服穿","我怀疑以前传教士(指明末传教士)的传记都是编造出来的"
  要知道乾隆可是特意让英国特使去参观当时中国最富有的地区呢.
  套用古人形容蒙元"贫在江南,富极塞北"的说法,我以为满清也不过是贫在中华,富极八旗而已。
  随手抄点资料给大家看康乾盛世到乾隆时人口为3亿,最多的说法是3.65亿.明朝人口为1亿,也有0.6亿和1.7亿的说法。
  明末西方传教士还在赞扬中国物产极为丰富,物质生产能力远胜欧洲。
  而英国特使马戛尔尼在乾隆时期的出使日记中却说:“自从北方或满洲鞑靼征服以来,至少在过去150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了;当我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变成半野蛮人”。〔[10] 许涤新、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萌芽》(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四章第一节。〕
  近年来有的同志在铁产量上做了些统计(表8)。
  统计表明,我国铁产量随着大动乱而明显地波动着。宋代铁产量比唐代有一个大的进步,但经过战乱和分裂.南宋产量就降到了唐的水平。到元代铁产量仍然未达到北宋水平。明代有个大发展,高出北宋一倍多,使我国的铁产量在世界各国中居于遥遥领先的地位。到十七世纪,俄罗斯铁产量在其他各国中最多,也只不过为二千四百吨,与我国永乐初年铁产量九千七百吨相比,数量质量都相差甚远。
  但到清代初期,经过明末大动乱,再加上政府严禁开矿,冶金业衰落了。康熙皇帝于公元1675年还谕令:"闻开矿之事,甚无益于地方,嗣后有请开采者,悉不准行"。对于不能封闭的冶铁厂,则抽十分之二的重税。到乾隆时,全国合法的铁矿厂只有九十三处了。
  雍正在清帝中也正是最强调重农抑商的。他曾宣称农民最贵,不仅工商下贱,连“不肖士人”(这也反映了他对“读书人”的轻视)也不如农,因此创为“老农总吏”之制,选拔模范“老农”授予八品顶戴,结果在专制制度下只选出了一批作恶乡里的村霸。
  在农业政策上雍正只重粮食,经济作物只准种在“不可以种植五谷之处”,结果导致一些地方官府强行毁掉已种的经济作物令农民改种粮食,致使因失农时而绝收。雍正使政府干预强行进入传统时代一般不进入的农户经营中,导致了破坏性的结果。
  粮食以外的作物尚且要禁,何况工商。雍正认为“市肆之中多一工作之人,则田亩之中少一耕稼之人”,他多次表示“招商开厂……断不可行”,“矿厂除严禁之外,无二议也”。这样摧残工商、禁锢市场、统制农业的强硬政策,在有清一代也属保守,而且效果也极坏。
  明末清初平民思想家唐甄在康熙四十年的盛世是这样概括中国社会经济状况的: 清兴五十余年矣。四海之内,日益贫困:农空、工空、市空、仕空。谷贱而艰于食,布帛贱而艰于衣,舟转市集而货折赀,居官者去官而无以为家,是四空也。金钱,所以通有无也。中产之家,尝旬月不观一金,不见缗钱,无以通之。故农民冻馁,百货皆死,丰年如凶,良贾无筹。行于都市,列肆琨耀,冠服华腆,入其家室,朝则熄无烟,寒则蜷体不申。吴中之民,多鬻男女于远方,男之美为优,恶者为奴。女之美为妾,恶者为婢,遍满海内矣。
  乾隆朝诗人魏来朋的《鬻子行》写道:潍北邑当丁丑年,沿海村落少炊烟。无麦无禾空赤地,家家真乃如磬悬。膝下娇儿莫能蓄,百许铜钱即便鬻。但令得主免饥饿,宁甘下贱为人仆。交钱交儿说分明,钱交儿不随人行。翁亦无奈强作色,驱之使去终不能。望儿挥手频频打,旁观谁是解救者?频打频来怀中藏,儿声长号翁如哑。

華夏漢人#3華夏漢人 2016-11-14(N) 鏈接地址
  从康熙中叶起,清朝出现了相对繁荣的局面,到雍正、乾隆年间,清朝国力达于鼎盛。这段时期,其时间跨度130多年,是清朝统治的高峰,故中国部分历史学者将康、雍、乾时期称为“康乾盛世”。
  “康乾盛世”最主要地表现在人口的增长上,在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全国人口突破一亿,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突破三亿。 有人将此归结为清朝统治者勤政的结果;但是更主要的原因是明末引进的番薯、玉米等高产作物在全国推广的结果。
  在此期间,清朝统治者对外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中止了明末的西学东渐;对内大兴“文字狱”。所以有人认为,正是“康乾盛世” 严重阻碍了中国社会的发展,使中国落后于西方,是不值得称颂的。
  一种观点认为,“康乾盛世”是骗人的,是中国部分历史学者无视历史、自欺欺人的说法。在康熙年间,对俄作战后签订的《尼布楚条约》就割让领土,如果是盛世却割让领土真是匪夷所思。无独有偶,同样处于“康乾盛世”的雍正年间,也签订了割让领土的《恰克图条约》。
  而且在康雍乾三个皇帝在位期间,他们做了什么?制造了一波又一波的文字狱惨案,康乾数次下江南奢靡游玩,自雍正起又耗尽民脂民膏修建圆明园。
  而同期的西方科技文化迅速发展,鸦片战争前夕,英国侵略者已是坚船利炮,而清朝军队却仍然沿用明朝的火炮,盛世到了这个地步,真是无耻之尤。
  康熙年间的平民思想家唐甄在他的著作《潜书》里提到:清兴五十年来,四海之内,日益困穷,农空、工空、市空、仕空。他亲眼看到山西妇女多无裤可穿,而“吴中之民多鬻子女于北方”。
  而乾隆时期的英国使者马嘎尼来华期间,记载北京街头乞丐很多。许多百姓都是蓬头拓面,衣杉褴褛,因此他形容满清不过是一个泥足巨人,“中国人”正在逐步退化到“半野蛮人”时代(见马嘎尼的中国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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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培养东亚病夫的末世也叫盛事,真是一个天大的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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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血气的人被屠尽,有思想的书被烧光,还能不落后被打,还能不剩?
  盛世只有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开元盛世。
  “康乾盛世”是1988年后,所谓“精英”提出的。有战乱,饥饿,起义的年代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

華夏漢人#4華夏漢人 2016-11-14(N) 鏈接地址
有人说康雍乾盛世是假的....我认为不对,怎么不是盛世了!?

至少是满人的盛世,你看满人过得多好啊。


满清统治这么大面积领土,统治这么多人口,经济也飞速发展,财富急剧膨胀,文化也飞速发展,科技也提升一大截。。。


要知道,满清之前还是野蛮的奴隶社会呢,人口才那么点,财富才那么点,领土才那么点,文化更不用提,科技更是几乎没有。。。

看看:


千古一帝康熙的致命败笔战争胜利却割地80万平方公里: http://rn.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70


再看看明朝版的“鸦片战争”http://rn.com/forum.php?mod=redirect&tid=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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