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笔者就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何清廷已经灭亡了一百多年了,可为何国内吹捧满清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不仅如此,一些人还以满洲人后裔为荣,认为拥有了满洲人的血统就可以颐指气使,以“皇族”自居。
更有甚者,就连一些汉奸也开始嚣张了起来,又是拍影视剧、又是开座谈会、又是建纪念馆,真是好不热闹!
明明对华夏犯下了滔天罪行,可为什么满遗们却依然那么嚣张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们眼里的华夏和我们眼里的华夏是不一样的,理所当然地,对于满清王朝的评价也是大相径庭!
在我们看来,华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明。
但在文明进程之中,会有无数的曲折,天灾、人祸、政权更迭,当然也包括异族入侵。
但就算是遭受到了异族入侵这种天崩地裂的事情,但以华夏民族的坚忍顽强,也一定会“驱逐鞑虏,恢复中华”,重建属于华夏儿女的家园。
所以,在这样一种视角之下,满清理所当然是侵略者、是文明的破坏者,只有将满清朝廷推翻,华夏才能够迎来新生。
而在满遗看来,则完全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他们认为,华夏文明是有毒的一种文明,有所谓的“劣根性”,每每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停滞不前,需要异族来“输血”才能够“挽救华夏文明”。
这样的一种论调,被金庸堂而皇之地写在了他所谓的历史“论文”《袁崇焕评传》里面,此后他又多次在公开场合宣扬这样的一种理论。
而他的小说《鹿鼎记》更是将这一理论发挥到了极致,在该小说中,明朝皇帝没一个好东西,而满清皇帝个个英明神武、鸟生鱼汤,虽然满洲人入侵的过程中遭受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但却使得整个华夏面目为之一新。
这样的一套强盗逻辑真可以说是为害不浅,至今仍有许多人深受其害。
后来台湾的柏杨、大陆的阎崇年、李治亭和袁腾飞等人,不过就是在重复金庸的这套“理论”。
比如说柏杨和袁腾飞等人都说过,幸亏是满清入了关,否则等到1840年打来的时候,中华非彻底亡国灭种不可。
阎崇年和李治亭等人也是这样一套理论,所以在他们看来,满清皇帝的那点暴政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出卖自己民族、投靠异族、将屠刀挥向自己同胞的汉奸当然也就没那么可恶了。
在这套话语术之下,满清非但没有罪过,反而对华夏有“大功”。
于是乎,努尔哈赤成为国足比赛的“吉祥物”,某地搞起了“纪念清军入关360周年”的活动,某公园建起了清12帝的铜像,洪承畴、尚可喜、施琅这样的大汉奸也得以“重见天日”,得到了某些人的一致吹捧。
也正是在这套话语术之下,原本一直被人人喊打的满洲人的后裔,从原本的过街老鼠,摇身一变,成了所谓的“贵族”。
从辛亥革命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国内的主流思想依然还是反对满清的,我们所看到的连环画,也是《李定国抗清兵》、《阎应元江阴八十一日》、《夏完淳痛斥洪承畴》这一类的,华夏志士的高大形象和清廷汉奸们的猥琐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到了今日,我们所看到的却是李定国被编导拉去“剃发易服”,明朝公主都能和清朝皇帝谈恋爱了,真是荒谬绝伦!
甚至于最近的一部电视剧《人生若如初见》,满洲贵胄个个英明神武、忧国忧民,而革命志士却是私德有亏,甚至于就连秋瑾也要被他们侮辱,以她为原型的角色竟然爱上了满洲贵胄,真是滑稽到极点了!
其实只要知道基本的历史事实,就很明显知道谁对谁错了。
华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出了无数灿烂辉煌的文明,各种人才辈出,何曾需要过异族的拯救呢?
异族进入中原,起到的从来只是破坏作用,试问一下,无数仁人志士被屠杀、无数典籍被焚毁,再加上禁锢思想、大搞文字狱……,这究竟是毁灭华夏文明还是拯救华夏文明呢?
明明是一个不需要讨论的问题,却因为满遗们的无理取闹、胡搅蛮缠而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些个满遗,要么祖上就是满洲贵胄、要么就是包衣奴才,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浑水摸鱼的跳梁小丑……,这些人不过就是仗着这个“理论”欺负人罢了。
(比如这个冒充多尔衮后裔的汉人周佑钱,戏演多了,也就真的那么认为了。)
而华夏志士们一直在为这个国家竭尽全力,他们驱逐外侮,将华夏从异族统治下解救了下来,华夏也终于重新走上了正轨。
如果异族入侵真的能够“输血”,那么我们又何必要抵抗日寇呢?直接躺平,让日本人来“输血”不就行了吗?
一个需要异族人来“输血”和“挽救”的民族,注定是一个劣等的民族。
华夏已经用数千年的文明和历史,证明了我们是一个优秀的民族。
既然如此,那种所谓的“输血论”就是荒谬绝伦的,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炮制出来的。
这种思想不除,那么我们国家就永远会有人心向异族,甚至要引入大量的异族进入我们的家园。
从如今的情况来看,这样的行为似乎越来越多了,这对于我们整个华夏来说,也是极其危险的!
我们绝不可以纵容这样的思想和行为,必须要将这种东西从华夏彻底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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