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歌声 2022-11-22 987 0 0 0 0
华夏文明,民族意识,民族,孔子,一些为异族暴政辩解的人一直在说古人没有国家和民族意识,所以异族杀进来不算侵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在数千年前,古人的国家和民族意识就已经树立起来了。孔子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夷狄之有君,不如…

一些为异族暴政辩解的人一直在说古人没有国家和民族意识,所以异族杀进来不算侵略。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在数千年前,古人的国家和民族意识就已经树立起来了。
孔子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孔子: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春秋时代诸侯争霸的口号是“尊王攘夷”,管仲说:“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
再到江统撰《徙戎论》,称戎狄是“人面兽心”,都有强烈的“尊夏攘夷”意识。
韩愈《原道》说:诗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今也举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几何其不胥而为夷也!
明朝刘伯温说:“自古夷狄未有能制中国者,而元以胡人入主华夏,几百年腥膻之俗,天实厌之。”(《明实录·太祖实录》)
明代宋谦云:“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治天下者也”。
古人民族国家意识最突出的表达莫过于“华夷之辨”
《论语·八佾》:“ 裔不谋夏,夷不乱华”。
《春秋繁露》主张:“内其国而外华夏,内华夏而外夷狄。”
《左传·成公四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孟子·滕文公上》:“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
王夫之说:“人不自畛以绝物,则天维裂矣,华夏不自畛以绝夷,则地维裂矣”《船山遗书》。
《汉书·匈奴传》:“夷狄之人,贪而好利,被发左衽,人面兽心”。
《后汉书·鲁恭传》:“夫夷狄者,四方之异气也。蹲夷踞肆,行同鸟兽。”苏轼说:“夷狄不可以中国之治治之也,譬如禽兽然。”
朱元璋说:“胡元入主中国,夷狄腥膻,污染华夏,学校废驰,人纪荡然。”。“胡元入主中国,蔑弃礼义,彝伦攸斁,天实厌之,以丧其师。朕率中土之士,奉天逐胡,以安中夏,以复先王之旧。”(明太祖实录)。
一直到近代,虽然满清统治已经250年,谭嗣同等维新派在满清沉重的民族压迫下仍然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其视华人之身家,曾弄具之不若。噫!以若所为,台湾固无伤耳,尚有十八省之华人,宛转於刀碪之下,瑟缩於贩卖之手,方命之曰:此食毛践土者之分然也。夫果谁食谁之毛?谁践谁之土?久假不归,鸟知非有。人纵不言,己宁不愧於心乎?吾愿华人勿复梦梦谬引以为同类也。夫自西人视之,则早歧而为二矣,故俄报有云:“华人苦到尽头处者,不下数兆,我当灭其朝而救其民。”凡欧美诸国,无不为是言,皆将籍仗义之美名,阴以渔猎其资产。华人不自为之,其祸可胜言耶!” (《仁学》)
唐代大诗人李白在乐府诗《胡无人》里强烈表达对蛮夷的仇恨,杀灭胡人的决心。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汉家战士三十万, 将军兼领霍嫖姚。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云龙风虎尽交回, 太白入月敌可摧。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陛下之寿三千霜, 但歌大风云飞扬,安用猛土兮守四方。”
有人说“古人效忠的,是他们隶属的朝廷,而非他们隶属的民族。孔尚任在《桃花扇》中这样描述史可法沉江之前的悲愤:“吴头楚尾路三千,尽归别姓。”
可见在古人眼里,真正值得哀痛的,是皇帝老儿换姓,也就是改朝换代,而不是异族的统治。”
这点是有疑问的,南宋文天祥面对投降元朝南宋太后的劝降,宣布:“君降臣不降。”文天祥并不仅仅是效忠一家一姓的政权中国。
古人的民族国家意识是在和外族的斗争中,逐步增长的。
元末农民起义号召“驱逐胡虏,恢复中华”。中华者,中国和华夏也,这里明显含有民族和国家的含义。能说不是效忠民族,建立民族国家的民族意识吗?
古人的民族国家的意识是强烈的,到明代更强烈了。
如果说华夏民族的民族意识是“文化民族主义”,那么自古以来游牧民族的民族意识和现代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在这种强烈的民族压迫下华夏民族的民族意识也被反向刺激。在满清入关后,南明民众本已经投降满清政权,当得知满清政权要颁行“薙发令”,纷纷揭竿而起。
外国传教士都奇怪,平常如此懦弱的中国人为何变得如此勇敢。
这说明民族国家意识在普通百姓中已经觉醒,而士大夫早已能区分效忠一姓和效忠民族。
王夫之在《读通鉴论.叙论》说“天下非一姓之私也”,君权“可禅、可继、可革”。
黄宗羲说:“天下为主,君为客”,臣下“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
顾炎武提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古人讲有亡国者,有亡天下者,率兽食人,亡天下也。
这里的“天下”明显指华夏民族所在的民族国家,民族国家的意识是何等强烈。当时的中国人就已经认为“政权中国”可亡可代替,但是“民族中国”决不能亡。
上述明末士人的例子“亡天下,亡国”之论更是突出民族存亡称之为“天崩地坼”,顾炎武不说亡社稷和亡国而说亡国和亡天下,亡国是亡的政权国家,亡天下是亡的民族国家。当时的明末社会,国家已非一家一姓所有,所以不提亡社稷,而说亡国,进而不提亡国,而说亡天下,这绝不是一般的改朝换代。士人以“天下”为重,不以君主为重正是民族国家意识的反映。
就“天下”这个观念而言,某些学者固执的把“天下”理解为“世界”观念,所谓用“五服九服”否认“民族国家”。
实际上,古人用这个词更多表达的是华夏民族所在的这个“民族国家”。比如汉高祖刘邦“白马盟约”:“非刘姓而王,天下共击之。”。
而上例古人所说的“天下”,也都是如此。普通百姓也同样如此,当反清义军捉拿“薙发令”怂恿者孙之懈时骂道:“尔贪一官,编天下人之发,……”这个天下人当然是指华夏民族国家的人民。
古人亡天下和亡国之痛交织,不能说因为其怀念旧主,就不怀念民族国家。
不能说《桃花扇》没有唱出怀念民族国家,他就没有这个意识,其他人就没有这种意识。这个判断明显是以偏概全。
(《桃花扇》没有唱出天下和民族的意识,但话说回来,他即便有心也不敢)
所以说,某些以古人没有国家民族观念为由,所以要吹捧异族的侵略和暴政,这样荒谬绝伦的说法可以休矣!


Tag: 华夏文明 民族意识 民族 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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