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ually 2021-06-07 4738 0 0 0 0

  清宫戏的奥秘--略论大辫子戏的泛滥

  也不知从哪时起,反正多少年了,辫子戏占尽了中国荧屏的风景。每当打开电视,总有几条油亮的人工辫子夺目而来,想避都避不开。不是几部“公共汽车”扮清纯的打情骂俏,就是几个垃圾玩得比3P还恶心人的“主子”、“奴才”闹剧。“主子”君临天下,形象自然端的高大威猛,对了,时不时地还要“忧国忧民”的造作一下。而“奴才”作为“主子”肚里的蛔虫和养的宠物,那表情和动作更有戏,活脱脱一幅叭儿狗的舌头尾巴&水蛭躯体的嘴脸。它们那沐猴而冠的丑态,只要瞄上一眼,保证你把三天的饭菜都能恶心出来。

  本来,光穷聊老太婆的几个童话段子,拿出来折腾一下也没什么,权当看马戏团的小丑表演。可辫子一甩动起来,就没完没了。还多次登堂入室,被满清几个生猪“老佛爷”拖在脑后,在皇家御用电视台向全国亿万观众耍起威风来。更有甚者,那些在历史上的贰臣人物,也被拉着辫子从粪坑里拽出来。重新包装整形后,以全新的伟光正形象闪亮登场,由原来千夫指的汉奸贰臣一下子就“民族英雄”了。让人不由不感叹:“英雄”原来就是这样炼成的!杀人盈野盈城的反人类屠夫,被吹捧为一统中华的“英明圣主”;劣迹斑斑、甘为鞑靼鹰犬的叛徒,被忽悠成与时俱进,促进大一统的“民族英雄”。

  猪尾巴戏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不服不行呀! 满清,中国封建极权主义的登峰造极,中国历史上最黑暗最屈辱、最泯灭人性的时代。终满清一代,除了血腥屠戮、文字狱、闭关自大、丧权辱国外,本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现在,却被溢美成令无数现代人趋之若鹜的“太平盛世”。

  那条奇丑无比的猪尾巴,本来是砍了几千万颗头颅后才种定的,是奇耻大辱。而如今则成了中国人的图腾标识,某些大佬的钟爱,从而在荧屏上晃来晃去,形成蔚为壮观的猪尾狂潮。

  见到这些,让人怎么不疑问:中国人究竟怎么了?莫非真的做奴才做出瘾来? 猪尾巴戏之所以泛滥成灾,究其原因,无非几个功利性的畸形需求:

  一、统治者“割阳具”的需求,这点大家是心照不宣的。满清统治者,能以一小撮满蒙贵族,实现对亿万中国人的凌制,不能不说,它们的驾驭之术是非常高明的。专制彰显,则民智压抑。民智压抑,则“异端”的不和谐质疑声消弭,从而安定定团结矣。抬出满清来,有助于在一片“主子”、“奴才”的嬉闹声中,打击中国人原本就可怜的民主意识,强化他们皇权至上思想和官本位理念,进一步摧残那远在三百年前就被打断了的脊梁骨。暗示国人要以满清奴才为荣,永远不要滋生出不安分的想法来。

  二、虚假的“盛世”大合唱的需求。满清的“康雍乾盛世”本是一个子虚乌有的皇帝新装,是人为吹出来的一个光怪陆离的大泡泡,这点已经被许多史实无情的给戮穿了。而现在对这个泡泡大吹特吹,实质上是玩乾坤大挪移的嫁接把戏。借吹捧满清,来喻示如今是一个承接“康雍乾”,远迈汉唐的“太平盛世”。因此,为满清涂脂抹粉、吹喇叭,也是波澜壮阔的盛世吹牛狂想曲的一个重要章节。

  三、商业化运作的需求。正因为看清了以上两点,某些善于揣度“圣意”的奴才,如无良文人如二月河,无骨历史学家如戴逸、马大正,无耻戏子,如张国立、唐国强、王刚之流,以独到的嗅觉,敏锐的捕捉出满清僵尸中蕴含的铜臭气来。于是急不可耐的把这具僵尸抬出来,恬不知耻的为其大舔脚丫子。虽然,僵尸是不会有感觉的,但它们知道,这种被舔噬的舒服感一定能转移到某个阶层身上。等到这种曲线马屁发挥效力,它们曲意逢迎的对象遍体通泰时,也就是它们飞黄腾达之时。

  果不其然,有了上方的纵容支持,这些狗奴才也无不名动江湖,一个个焦点于各路媒体,牛B烘烘的狗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作为连带效应,也是吹喇叭的终极目的,它们自然赚得盆满钵满、腰包核爆似的膨胀。能吹出这等经济效益,狗奴才们怎能不惊呼“老佛爷显灵,开了佛眼通!”。

  因此,在心有灵犀的双向需求下,能博取名利双收的效应,猪尾巴戏想不火也难呢。 辫子戏火了,国人的信念则被彻头彻尾的颠覆了。因为,歌颂满清、为汉奸翻案,是基于实用主义史观。而实用主义则意味着迎合眼前某种需求,是鼠目寸光的代名词。正所谓“斧柯之伐,其则不远”,当你不敬畏历史,把历史当作一个婊子随意搞来搞去时,也注定了,最终将遭到历史的惩罚,从而吞咽下自己所酿造的苦酒。

  以下几个方面,便于大家更好的理解这点。

  一、满清入住中土,是落后野蛮的游牧文明对现今农耕文明的摧残,是以汉民族空前血泪为代价的,根本谈不上“历史的进步”。对于这点,有组数据或许能说明问题。明万历年间(1589年)中国人口统计6059万,由于当时按人头征税,民间不愿据实申报实际人口数量。因此,专家估计,当时的人口应在1.2——1.5亿之间。而清顺治末年1661年,全国人口统计已不足2000万。当然,还有一部分躲藏于民间的。短短几十年,人口骤减了三分之二强。这其中除殁于饥荒瘟疫以及农民战争的外,恐怕大部分都做了爱新觉罗家族通向神坛的祭品! 满清的征服者靠杀戮起家,以杀戮立威。它南进的每一步,都裹挟着骇人的残暴和血腥。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洗江南岭南、屠无锡、屠常熟、屠江阴、屠海宁、屠苏州、屠昆山、屠厦门、屠福州、屠广州......整个富庶的东南沿海,都陷于空前的血雨腥风中。数以千万计的百姓被满清野蛮屠戮,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也一举被摧毁,中华文明遭遇到了空前的破坏。除了大屠东南外,满鞑还屠湘潭、屠长沙、屠大同、屠四川......在屠川前,还发布檄文“民贼相混,玉石俱焚。或屠全城,或屠男留女”,在有预谋的种族灭绝政策下,只杀四川尸横遍野、民无谯类、荆棘莽莽......成都千年古城,最惨时据说

  只剩下七户人家!由于四川居民减员了九成以上,最后不得不从湖广一带往那里移民。 因此,歌颂满清、美化汉奸,就是歌颂对中国人的屠杀,是对生命的极端蔑视和人性的莫大亵渎,是严重人类的恶行。它告诉那些潜在的觊觎者,等再一次征服中国时,一定要效法满清前辈,狠狠的杀,反正中国人的命不值钱,直到杀到他们磕头为止。这样你就由侵略者转化为统一中华的“大英雄”。活的时候高高在上,死后还享尽哀荣,受到愚夫愚妇们的顶礼膜拜。同时,歌颂满清、美化汉奸,也是对国人在外辱面前,同仇敌忾、誓死不当亡国奴价值观的颠覆和嘲弄。教导我们,当敌人杀来时,千万不要像岳飞、史可法那样不识时务,沦为碍统一大业的罪人,而要效法洪承畴、吴三桂支流,赶紧顺应潮流。做与时俱进、促进民族融和的大英雄。

  二、除了野蛮杀戮之外,为了强化封建法西斯统治,满清还进行空前的思想牵制和文化荼毒。大兴文字狱,且使用最间接有效的方式,即斩去那些产生一段思想的物质基础——项上头颅。受牵连的,生者举家受戮,死者剖棺戮尸。终清一代,文字狱每一年多就一次,从没有停止过,而犹以康雍乾三个生猪“老佛爷”时期最为酷烈。慑于文字狱的淫威,人们在思考与头颅之间,被迫选择了后者,向满蒙贵族交出了自己的脑髓。明末东林党人残存的一点气节,被一举涤荡无余。慢慢的,由缄默到彻底失语的文人,越来越麻醉于精神鸦片的咀嚼。在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中,日复一日的沉迷于“修齐治平”的春秋大梦,再也没有了“亡天下”苦楚。除了大兴文字狱外,满清统治者还阉割历史、焚烧篡改典籍。凡不利于统治的书籍一律焚烧、修改,有悖于稳定,能唤起遗民之痛的历史全部外科整形。光雍正这个鸟人,就焚烧了不下70余万册古籍。于是在竹帛烟销中,中华文化经历了一场空前的浩劫! 虽然,中国人的奴性不能完全归罪于满清,但是满清267年的驴化统治,对国人性格造成的负面影响是难以估量的,用鲁迅先生的话是“杀尽了汉人的骨气和廉耻”。因此,歌颂满清、美化汉奸,就是号召中国人以当奴才为荣,是对民主和人性的亵渎,使中

  国人在奴性和专制的深渊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最终被淘汰出世界民族之林。

  三、有些人以满清给中国带来多大的领土云云,来佐证满清入主的“进步意义”,这实际上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无知论调。说到领土问题,记得有句话“中国之教,得孔子而后立;中国之政,得秦皇而后行;中国之域,得汉武而后定”。也就是说,中国的疆域轮廓自前一世纪武帝后期就已成型。西汉鼎盛时期,中国疆域西至费尔干纳谷地、东到朝鲜半岛、南及越南北部、北廓大漠,霍去病还登临北海(今贝加尔湖)。唐朝751年时,疆域更向外扩展许多,西括咸海、北抵叶尼塞河上游、南到中南半岛、东到朝鲜,当时的安东都护府其治所就在当今的平壤,名将薛礼薛仁贵乃第一任总督。因此,中国的疆域是千百年来亿万汉唐先辈埋骨裹尸努力争取来的,绝不是鞑清的恩赐。就现在的中国国土而言,是共和国对民国的合法继承。而民国的领土,是革命党人抛头颅洒热血由僭盗者满清手中夺回来的。还有,满清经略东北和入关,辫子兵唱的是主角。但入关以后满人迅速腐化,康乾时期的开疆拓土,主要以汉奸军队绿营兵为主。 另外,这是最重要的。疆域大小不是衡量进步与否的唯一标志,甚至不是一个重要标志。无论从哪方面衡量,满清都是一个最血腥、最残暴的时代。那个时代,万马齐喑、人们完全被剥落了思考权和话语权,中国人由被世界

  景仰的汉唐人,沦落成一群沙锅盖、猪尾巴,走路一晃一打千的清国奴。满清疆域虽大,但它属于以爱新觉罗氏为代表的满蒙贵族,而对于中国人来说,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民族大监狱。疆域越大,意味着监狱围墙越大。如果几千万人的头颅换来的只是一个超级大监狱的话,那对被囚禁于监狱中的犯人而言,又有什么进步意义? 因此,歌颂满清,美化汉奸,实际上是在割裂中国领土历史上一脉传承的关系,从而为现在领土的合法性打上问号。同时,也是在昭示,只要领土能扩展,谁来奴役我们都无所谓。

  四、本来那段民族的劫难,已经成为历史,现在的满族也成为中华大家庭的一员,对于历史上满清的罪行,他们是没有干系的。并且,作为中华人,他们也一样是满清奴化后遗症的受害者。因此,随着血色的逐渐淡漠,我们已经不愿再去触及那惨绝人寰的民族悲剧了。只要能在心中默默记住那些被残害的先人,防止类似的灾难再次降临到我们或我们子孙头上就可以了。可这几年,猪尾巴满天飞,洪承畴、尚可喜、施琅等贰臣被扶正,各路双手沾满汉民族献血的鞑酋在电视上趾高气扬。这种现象,能不唤起汉民族那原本已经蛰伏在心底的屈辱记忆吗?于是,对辫子戏的反感,重新引发了对满清的仇视。在逆反心理下,一些过激的言论,也自然的波及到了现在的满族同胞。而满族也觉得委屈,相应的以过激来回应。就这样民族矛盾越来越激化。 真正的民族团结,不是靠牺牲主体民族权益,肆意作践主体民族尊严就能换来的。少数民族的感情要照顾,难道汉民族的感情就那么不值钱?那种建立在矮化主体民族基础上的“伪团结”,也许能掩危机于一时,制造出某种“祥和”表象,但却为更大的危机埋下祸根。前苏联和南联盟的例子,就是不远的殷鉴。(欢迎加入清朝历史群:94430629/301787904)

  种种迹象表明,在猪尾巴戏的刺激下,民族对立的情绪已在发酵蔓延,新的一波撕裂危机已逞山雨欲来之势。 历史,作为一个民族成长的整体记忆,是不能被随便糟蹋的。扭曲的历史,必然造成民族性格的扭曲。而美化满清的重要手段——大辫子,就是在扮演这种糟蹋历史继而扭曲民族性格的角色。


Tag: 满遗 清朝 中国伪史 社会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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